冷静,面对任何情况,杀手都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

  我慢慢地行至到一张大梳妆台面前,取下头上的皇冠,一张清丽娇妍的面容映在镜里,清丽脱俗,不施铅华,风度飘然。

  脱去皮草大衣,露出一套立领白色套裙,白腻如脂的脖颈上现出一串闪耀白光的钻石项链,腰间斜系着一条金属质地的宽阔的粉红色带子,整个人一下子淑女了很多。

  连我都被这气质惊得「啧啧」吧嗒着嘴,天然窈窕的身段是卓绝的衣架,任何服装都可以在这身体上找到完美的落脚点。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美丽的身体并没有放弃仔细的思考,根据历史记载,历代君王的身边除了明面上的护卫以外,都会培养一些暗卫或者死士在暗地里保护自己的安全,如果我推测的没有错误,这两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就应该是这个女皇的暗卫了吧!

  「出来吧!」我双脚微微并拢,用自认为最优雅的姿式坐在一张沙发上试着叫了一声。这是在赌,拿我的安全在赌,但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总是需要冒些风险的,但是无论是面对什么,我都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

  「女皇陛下,您有何吩咐?」果然,我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影跪在了我的脚前,伏身亲吻我的高跟鞋後又向後跪退了两步,以呼吸的频率来判断,正是暗中的那两个人。

  『想来,我是赌对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以後还得习惯他们见面就亲吻高跟鞋。初来乍到,能少些麻烦还是好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是两个男人,外貌很清秀,再想想那几个同样清秀的小厮,看来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很漂亮啊!呵呵,这样的话我可有眼福了,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类型的男人了,不过我喜欢的类型还真的是蛮多的。

  他们虽然外貌清秀,但是身体有些单薄,让人想起了气质飘逸这个词,不过单薄归单薄,从他们的移动速度和呼吸频率来看,这两个人都是难得的高手。

  以前,我是一个杀手,从18岁出道以来就从来没有失过手,因而成为了杀手界无人不知的不败神话。九年里,我想要杀的目标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得掉,可以说我的谋杀技巧是那个世界最顶尖的,所以即使是武功比我厉害十倍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我都可以在片刻间送他们到地狱去,但是,他们的轻功和那种深厚的内力却是我没有的,看来,这个世界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你们不应该说些什么吗?」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也怕自己不小心就说错了。在情况未明之前,我不能露出马脚,所谓战斗的第一要点就是保密。

  「属下保护不周,让女皇受伤,请女皇惩罚。」他们还是逃不过啊,可是他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当时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他们谁都没想过那个赵灵公子会突然间反抗,就那么在他们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推了女皇一下,而女皇竟然也那么轻易地就被推开,摔到了地上撞破了头晕了过去。看着鲜血从女皇的头上流了出来,当时,他们就知道自己这次惨了。

  他们呆在女皇身边已经有一年了,这算是很长了,女皇对於失职的人的惩罚他们已经见过很多了,但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他们愿意承受的,也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所以他们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了。

  如果能选择,他们情愿自杀,但是他们不能,如果他们自杀了,那么将会有更多的人为他们的行为付出生命。他们就亲眼看到过一个人因为忍受不了折磨而选择了自杀,而女皇在震怒之下株连九族,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种来自於族人的惨叫,自此以後,即使再大的折磨,也没有人敢违抗女皇的命令。

  想到这里,跪在地上的人身体不由地开始了颤抖。

  「惩罚?你们说该怎样惩罚你们呢?」

  从我观察到的情况分析,这个女皇应该是一个很残暴的人。大臣们的畏惧,和我因为那么点小事就罚了那个侍人二十鞭,那个侍人却谢恩的情况来看,这个女皇还不是一般的残暴呢!不过,这样也好,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省得装好人的麻烦了。在原来的世界,得罪我的人,坟上的草都有我这么高了。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後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们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平息女皇的愤怒。

  ……我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们的动作,直到他们一丝不挂的,嗯,也不是一丝不挂,脖子上有一个带扣的皮圈,下体处好像还戴着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问题,而是他们想做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从屏风後搬出一个血红色的大盒子,然後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条皮鞭,复又跪在我的脚前:「请女皇惩罚。」

  这是一根沾满血迹的鞭子,从上面的血迹来看,这决不是第一次使用它了。

  我看着被其中一个男人双手举到我面前的鞭子,再看看盒子里其它各种各样的刑具,大多都带有风乾的血迹,看来这个女皇不仅残忍,还带有暴虐倾向。

  看着跪在我脚前等着处罚的男人,我有些发愁了,我该如何做呢?

  「我不想这么惩罚你们,你们说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呢?」我真的下不去手,倒不是我心软,而是我不愿弄脏了自己的手,而且我也不认为有必要这样的处罚他们。

  「女皇,让龙儿服侍您可……可好?」拿着鞭子的男人咬了咬唇,颤抖的说着让我更惊讶的话。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服侍的意思应该就是要和我上床的意思吧?而且看他那种委屈而又决绝的表情,这件事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让人开心。为什么会这样呢?把这样的事情当作是惩罚,呵呵,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呢?

  如果我长得很难看,或者是又老又没有身材,那也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我看过这张脸,狭长微挑的细眉、万种风情的凤目、高挺笔直的鼻梁、恰到好处的薄唇,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虽然让人有种妖异邪肆的感觉,但却绝对的吸引人,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我这样的面孔都绝对是上层的吧!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我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我那销魂荡魄的话语。还是说这里的审美观有问题?

  「你们跪前一点。」

  「是!女王陛下。」他们双双向前爬了一步。

  「再前一点。」

  「是!女王陛下。」他们又双双向前爬了一步。

  我用脚下的高跟鞋勾起另一个男人的下巴,我想我应该这样对他们:「我美不美?」

  「属下不敢。」男人惶恐地回答。

  「大胆的说,恕你无罪。」

  「女皇陛下,您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女皇。」看来这审美的观点是没有改变的,其中原因以後再慢慢了解。

  「嗯,」我用高跟鞋鞋底轻轻抚摸他的脸蛋,我认为这应该是对他的奖赏:

  「你叫什么?」

  「回,女皇陛下,我叫虎儿。」

  「你认为你们这样做就可以弥补你们犯下的错?」「属下不敢。」虎儿惶恐地回答,不停地用头撞击着我脚前的地毯,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让女皇满意了,看来一定是有什么更残酷的刑法在等着他了。

  随着虎儿的话,龙儿也惊慌的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看着这两个跪在我面前、好似等待我决定生死的男人,我知道我现在真的有决定他们生死的权力,这与以前不同,即使结果一样,但是以前那是一种能力,而现在却是权力。

  「够了,穿上衣服滚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如果有下次,你们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现在不是处理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初来乍到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弄明白,我需要时间来弄明白。

  「啊!是……」跪在地上的人震惊的抬起头。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放过他们?这怎么可能?但是……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眼中的惊讶告诉他们这是事实。

  两个人虽然答了是,但因为太过惊讶却仍旧跪在那里,让我真的有些无奈,感觉有些头痛的抚了一下头,「啊,痛……」该死的,竟然忘了自己还受了伤。

  「女皇……」

  「滚出去!」本来就痛,听到他们的声音就感觉更痛了。

  大约有五年没有受过伤了吧,即使是再艰难的任务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因为我讨厌疼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只要是有可能让我受伤的人或物,我都会在他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毁灭掉,所以,我才能一直活到了现在。

  「是!」刹时间,两个人连同地上的衣服一起消失不见了。

  我虽然是让他们滚出去,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们在这个屋子里,好像只是隐身了而已,就像是叫他们出来前一样。

  哎,算了,通过刚才的情况来看,他们对女皇的臣服已经深埋在了心底,绝对不会做什么影响自己的事情;相反,有了他们的保护,我也可以安心的想想现在的事情了。

  仔细想想,我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我一直喜欢主动的感觉,而这一次这么被动还真让我不习惯,不过,相信这只是暂时的。

  我现在所处的环境是全然陌生的,可以肯定的是我真的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应该是以女子为主的世界,而且在这里男女好像互换了角色,或者只是说跟我们的世界有些不一样。

  而我的身份则从一个杀手变为了一个女皇,一个残暴的女皇,而且除去性格不谈,这个女皇有着让所有人都着迷的绝色外貌,似乎用绝色这个词还不能表达女皇的外貌带给我的震撼,那种邪肆的好像将天下都能踩在脚下的感觉让我的心都颤抖了,好像终於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那与自己灵魂相契合的感觉是得到,也是相属。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我除了推测的事情以外就只知道四个人的名字:

  明儿、玲玲和我的暗卫龙儿、虎儿,而除此以外,我一无所知。

  一般人如果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怎样呢?我有些好奇的问自己,想想,应该是会害怕的吧!人多未知的事情有着天生的恐惧,但是,我会害怕吗?呵呵,想到这里,有些慵懒又有些嘲讽的笑声从我的嘴里发出,我怎么会害怕呢?莫说害怕,这样的感觉反而让我沉寂已久的心开始兴奋起来了呢!

  至高无上的权力、邪肆无双的外貌、秀丽温柔的美男,各种各样未知的事情和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有了强烈的探索的欲望,我想,在这里,我一定会过得很精彩的。

  ……

  「龙儿、虎儿!」叫这名字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名字主人的身体有刹那的颤抖。在我身边,这样经不起吓可不行啊,看来要抽个时间调教调教了。

  「在,女皇陛下。」

  女皇反悔了吗?他们就知道女皇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呢!他们依旧是跪在我面前亲吻高跟鞋,只是这次我没让他们後退,而是身子非常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用脚下的高跟鞋随意地踏在他们的大腿上。我高高在上的坐着,脚下踩着两个俊美的男人,这种感觉真好。

  「你说,女皇应该自称什么?」我用尖锐的鞋跟刺了刺龙儿的大腿。

  女皇既然那么残暴,我问这种类似於白痴的问题也没什么关系吧!古代都自称「朕」啊、「寡人」啊什么的,但是我怕叫错,弄出笑话就不好了。

  「属下不敢说。」那个字一般人怎敢乱说,女皇问他这个问题是又想到什么来捉弄他了吗?

  「说,恕你无罪」

  「是,女皇自称为『朕』。」

  龙儿闭着眼睛等待女皇的惩罚。女皇就是这样的,性情不定,前一秒还对你笑着,下一秒就能将你推入地狱的深渊,不知道这次又会怎么罚他呢?

  「那朕问你,今年是哪一年?」

  「2142年,女皇陛下。」

  「什么?」我大吃一惊。

  「请陛下恕罪!」他们显然是被我大惊吓得全身颤抖,双手托着我的高跟鞋底不停地舔着我的高跟鞋,用卑贱的行动来求得我对他们的宽恕。

  我这是来到了未来?我并没有制止他们舔鞋的动作,这样感觉比踩着他们更舒服受用。

  「那朕再问你,朕的国家叫什么?」

  「大华国,女皇陛下。」龙儿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对朕的国家了解多少?」

  「女皇陛下……」这样的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这国家大事岂可轻言。

  「你去拿一些关於国家的资料来吧,越详细越好。」我用高跟鞋尖踩了一下他的嘴。是不该问他的,在这里我还没碰到不怕自己的人呢!

  「是。」松了一口气,女皇似乎真的没有惩罚他的意思。

  我将另一条腿搁在虎儿的肩上,感觉他身子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明显放松,更加热烈地舔着我的高跟美足,我似乎也越来越进入女皇的角色了。

  ……

  「女皇陛下,您要的资料。」不久後,龙儿就拿了几个圆柱形的东西回来,将圆柱体插入书桌旁一个座子里。按了一下遥控,室内光线缓慢地柔和下来,给人感觉恰倒好处,一张薄薄的真彩超大屏幕从天花板降下来,很大,真的很大。

  然後与虎儿一起躺在我的脚下,将我的双脚摆放在他们的脸上,伸出卑贱的舌头舔着、含着我那高贵的鞋底,尖细的鞋跟。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我需要了解的资料,图文并貌,影音俱全,基本上都可以看得懂。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房间的光线并没有随着暗下来了,四周有着像液晶体一样的东西发着柔和的光,期间曾来过两个问我是否用膳的侍人,但都叫我打发走了。

  让我如此专心的是几部名为《大陆概况》、《大华国历史》、《女皇登基》

  的资料,其中《女皇登基》被打上「绝密」二字,需要我的指纹才能播放,资料中比较详细的介绍了当代各国的历史和地理风貌,文化习俗。

  这些东西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呢,不过,更多的却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情。

  不可否认的,这个世界吸引了我。

  由於人口不断地增长,对环境、对能源的争夺,在2107年世界终於爆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使用原子武器,几乎是毁灭性的战争,所有繁华的都市顷刻灰飞烟灭,到处都是核污染,人口锐减,一片荒凉。这场战争是没有胜利者的战争。

  战争持续了十几年,逐步形成了几个大国和几百个小国,大国有大华国,主要在我原来国家的西南和东南亚的贫穷国家一带;俄国在原来的西伯利亚和蒙古一带;加洲国在原来加拿大靠北极一带;不可一世的美国现在龟缩在亚玛逊河的热带雨林里……其它地方只要没污染,人类能生存就形成一个国家,大大小小的几百个国家,世界总人口已不足五亿……大国之中以大华国最为强大,战争当时这里贫穷偏远,没有战略价值,几乎没有遭到核子武器攻击,现在反而是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区。

  世界的来往主要靠海运和空运,陆路因为核子污染范围太大几乎都断绝了。

  现在的大华国是一个以女皇为尊的国家,首都为昆洲,即原来滇省境内,是现实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世界经济、文化中心,全球新秩序的发布地,她有着近一亿的人口和世界最富庶的土地,有着一支足以征服这个世界的强悍的现代化军队。

  我那个世界的东边岛国几乎全族毁灭了,为数不多活着的被俘到大华国,男的永世为奴,女的世代为娼了(看到这我心理非常高兴)。而我,就是大华国的现任女皇胡颜。

  总体来说,这个世界和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非常相似,制度也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可以很容易的就理解了。

  大华国上一代的总统,也就是我这个身体的父亲,在我21岁时的时候因为思念我死去的母亲抑郁而终,享年59岁。

  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胡宇当上了总统,我的这个哥哥处世不强,领导能力欠佳,导致对国家失控,国家内部出现了民族纷争,内战随时可能爆发。

  而我却有着惊人的智商,17岁那年已经是政治军事大学的三年纪学生,因为学政治的原因,很早就显现了高超的政治智慧,我在大学期间一场普通的学术演讲都会引来了电视台的全国现场直播,我的青春亮丽在这个国家拥有大批的男性崇拜者。很多政府官员都私下议论,如果继位的是我,可能国家就不会到今天这样了。

  大学毕业我就从军,非常顺利地进入军人梦寐以求的最高参谋部,就任中校参谋。几年来我运用自己特殊的身份背景、聪明才智以及性感漂亮的外表,不停地征服一个又一个军官,对不服的军官采取暗杀、流放,逐步取得中青年军官的崇拜并发誓效忠於我。

  23岁时,在我的暗示下一群中青年将领发动政变,他们推翻我哥哥领导的政府,推翻共和制,解散了政府、议院,并在我的授意下拥戴我登基为女皇,国号华,集大权於一身。我对内各种民族纠纷采取残酷镇压,对反对我的人斩尽杀绝;对外联年用兵,征服附近小国;在民俗上恢复唐风汉俗,以女子为尊,压制粗暴男子。

  我用了将近四年的时间来巩固我的权力,国家在我的各种高压政策下逐步进入正轨。我现在是27岁,是大华国最高的统治者,也是军队的实际掌控人,这同时也说明我是这个世界最有权势的女人。

  在那一堆资料中,我发现一部名为《现代宫廷内史》的资料,由宫中的大总管记载,也是绝密资料。

  资料记载,我在位四年以来,没有立过一个「王妃」,但是记载被我宠幸过的侍人却是无数!而且,被宠幸过的人名後有部份被红笔标上了「已死」两个大字,让我对这个女皇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

  这个记载真的让我捏了一把汗,无数?这是个什么概念,看来这个女人的生活可以说是淫乱不堪啊!不过,嘿嘿,我喜欢。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我的生活可以说是十分放纵的,一夜情之类的事情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作为一个杀手需要一些事情来发泄自己的慾望,而男人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发泄品。记得,我在杀了第一个人之後就告别了自己的女孩身份,而那年我只有18岁,至於对象,我只记得是一个很腼腆的大男孩。

  我信手抽开梳妆台的柜门,发现一本封装得非常精美的日记本,是女皇的手写日记。

  2132年6月17日

  今晚哥哥胡宇照往常一样,将我穿着长筒丝袜的双腿搁在双肩上,盘腿坐在我的胯下,双手托着我穿者高跟鞋的玉足,我虽然坐在沙发上,感觉就像是骑在哥哥的脖子上。我们非常兴奋地偷窥着我父亲和母亲的夜生活(胡宇利用他独特的身份在戒备森严的总统府总统卧室内安装了一套临时的全方位无线视频微型探头)。

  母亲坐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装,紧紧地绷在她身上,那双腿修长、性感、笔直、有弹性,性感到了极点;高高耸起的乳峰,下身过膝的黑色长靴紧紧贴在修长健美的玉腿上,显得十分乾净俐落,靴子後面的细跟足足有三寸高,将她原本修长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优美挺拔,手里拿着一条皮鞭。

  全身赤裸的父亲跪在地上磕头,母亲用鞭子抽打着父亲,可以看得出并没有用力,父亲呻吟着、颤抖着、哀求着,也很兴奋、激动。抽打了一会儿,母亲像是累了,停了下来,然後父亲用舌头舔着母亲的靴底,吻着、舔着,含着那细细的靴跟在嘴里吮吸……

  哥哥迫不及待请求我像母亲对待父亲一样如法炮制地虐待自己一番,我当然没客气,把哥哥抽得满嘴充血,下贱够了,哥哥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2134年8月7日

  今天是我值得高兴的日子。晚上在我的脚下,祝雄像条狗一样顺从而卑贱。

  祝雄55岁,身材瘦小精干,在部队,他是德高望重的总参谋长,一位跟随父亲出生入死的将军,他的严肃让所有将领对他肃然起敬。没有人怀疑他的工作能力,没有人敢对他大声讲话,没有人相信他是一个心理自卑的受虐狂。

  我原本准备用自己美丽性感的身体来笼络祝雄,没想到才挑逗几句他就双膝跪下,伏下身子,把嘴贴在我的高跟鞋上,他的眼泪和鼻涕泡儿一块涌了出来。

  他像个做错事後为自己辩解的孩子似的,用手背抹着眼泪,喃喃诉说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苦闷心理——自己如何如何的敬仰崇拜我,对着我的画像来得到满足,自己如何如何苦苦寻觅,从现在起自己要如何如何的效忠於我——似乎想把心中积蓄的所有苦闷都倾诉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说话,用天使般高贵而纯洁的眼神打量着脚下的男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也有几分男人气慨的将军——用女性特有的性别美丽满足着他。

  当祝雄的眼泪唾液弄湿我的鞋面时,我脸上荡起胜利的微笑,抽出一只脚踩在祝雄的头上,用力往下践踏……在我高跟鞋的踩踏下,祝雄的雄性标志开始温热而逐渐膨胀起来。

  2134年9月22日

  精心打扮的我坐在海军总司令余大鹏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余大鹏的脖子互相抚摩、亲吻着,脑子里却想到祝雄对我说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被女人虐待的心理,而且在越年青美丽的女子面前就越下贱。

  於是我摸着他的脸,娇柔的对他说:「我喜欢做爱时虐待男人。」余大鹏眯着眼,抚摸着我修长光滑、弹性十足的玉腿,咽着口水柔声说道:

  「是吗?可以做给我看吗?」

  我犹豫了,我不知道祝雄说的是真是假,因而怕鲁莽行事得罪了余大鹏。毕竟余大鹏手握着国家最强大的军种——海军,平时连我的父亲都要让他三分。

  於是进一步试探着说道:「您不介意我虐待您吗?我对您可是来真格的!」余大鹏淫笑着答道:「小公主,我早等不及了,来吧……」话没说完就从沙发上溜下身子,跪在地上,双手一把抱住我的一只脚,用尖细的靴跟往自己的头上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来,小公主,踩我,踩我,踩死我!踩死我!」「贱骨头!」我听他这么说,嗔骂一句。我不再犹豫,伸手抽了余大鹏一个响亮的耳光,老家伙被打得牙根出血。但老家伙脖子一梗,又把胖脸摆在我的面前,显然等着接我的第二记耳光。

  我把特有的高贵表情挂在年轻的俏脸上,媚笑着左右开弓,又是一通耳光,把老头儿抽得眼冒金星、满嘴喷血,方才罢手。

  余大鹏被我踩得胸背青一块紫一块,抽得兴奋之极!老家伙已经阳痿了,虽干不了那活儿,但花样还挺多,扮成各种动物的形态和叫声来取悦我,真是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

  2135年1月10日

  顾全是个帅气的中青年男子,主管着大华国的情报机构,一米九七的健壮身材,外加不错的外表,是一个实力派年轻将领。

  在张成举办的新年酒会时被我相中,照例,我试探顾全是否喜欢受虐。结果证明顾全也喜欢受虐,但受虐心理程度不是很重,严重的倒是恋足、恋鞋情结,这么优秀的男子竟然有着如此深的恋鞋情结,这让我感到意外!

  在谈话中我漫不经心地用鞋跟着地晃着那闪亮的鞋子问他鞋子怎么样,这动作对他来说是如此性感、吸引人!他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我开心的笑了,将两脚放在他面前,尽情地展示我的精美的高跟鞋,可以感觉到他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好啊,你不是喜欢吗?摸摸它!」我说。

  於是他长时间地把玩着我的高跟玉足,迷恋之态专注而有趣……事後他详细地跟我阐述他对高跟鞋的理解,他认为女鞋具有女性性别,它们能够让你联想到某位风姿绰越的女人,这种联想有时会带给你性冲动,尤其是高跟鞋!

  高跟鞋的灵魂在於皮质、後跟、味道、性感与践踏象徵。高跟鞋大多由动物的皮制成,这些低等动物被宰杀、剥皮、裁剪,制作成高跟鞋後被女性玉足踩在脚下,这一过程轻松地调动了男性对女性的天生崇拜情结。

  他就常常幻想自己变成美丽女人脚下被宰杀的低等动物--自己的皮被制成高跟鞋的鞋帮,舌头被压成高跟鞋内部脚底部位的皮垫,骨头被打磨成高跟鞋的後跟,毛发被织成女性的丝袜……这些想像,常常使他伴随着自慰行为而获得性满足。

  他还说到高跟鞋的皮革味道与女性的玉足汗味和丝袜的纤维味道相混和,能够合成出一种被称之为「性感香」的特殊气味。「性感香」的气味能够刺激男性的中枢嗅觉神经,男性只需闻一下便会性奋异常,因而可以用来作天然的性催化剂。

  有经验的女性往往深知道「性感香」气味的妙用,当男性伴侣无法进入性状态、甚至出现精神性或气质性阳痿时,她们只须将自己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玉足伸给他们,往往不消几分钟,他便能勃起,百试百爽,让人惊奇!

  他爬在地上脱下我的高跟鞋,双手高高举着对我说,我的高跟鞋後跟在物理高度上有十厘米,但就是这短短的尺寸却能够使我高高在上,彷佛可以把世界踩在脚下。从这种意义上说,其精神高度在男性心目中无法衡量。

  高跟鞋之美实在一言难尽,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性感之极,充满了诱惑!例如,高跟鞋的後跟能够与鞋掌部位形成一个三角形,从侧面看上去,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形状!

  高跟鞋是践踏的意淫物。男性们大都想像过被像我这样的漂亮女性践踏的情景,男性们渴望这种念头存在。男性的受虐倾向既有明显的,也有潜在的,有的被激发出来,有的处於朦胧状态,但在某一时刻会被激发出来。

  男人缘何喜欢被女人践踏?说白了是性别崇拜。

  如果说男性被男性践踏往往是被迫的,那么男性被女性践踏则是自找的。女性要征服男性其实可以很简单,她只需穿上令男人们销魂的丝袜和高跟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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